凯一学校
                  印第安纳州印第安纳波利斯市
学校背景

凯一学校（The Key Learning Community）是一所位于印第安纳州印第安纳波利斯市的公立学校，设有小学部和中学部，校舍在同一幢教学楼中。小学在一楼，中学在二楼。中学部有10位教师，六、七、八年级一共有165名学生。凯一中学的学生人品背景如同印第安纳波利斯市学生整体状况的一面镜子：几乎半数是少数民族学生，44%的学生享受减免午餐。

凯一中学期1993年建立，是凯一小学的延伸。凯一小学是美国第一所建立在加德纳多元智能理论基础上的学校。不过，只有不到50%的凯一中学学生是来自凯一小学。由于在申请入学的候选名单上有500名学生之多，凯一学校计划发展成为一所从幼儿园至12年级（K－12）的学校。作为一所全市招生的示范学校，他的不同寻常之处在于：对入学不设任何学业方面的要求。学生入学以抽签的方式决定。一些选择凯一学校的学生在入学前就认为自己有天赋、有才能，可还有些学生却是在入学后才发现他们自己的天赋和才能的。

创设一项多元智能方案

1984年，创建凯一学校的教师们原来在印第安纳波利斯市的一所大型小学共事。由于这群“凯一成员”（Key Crew）强烈主张明确时，改变却未曾发生。这走街串巷教师开始放弃幻想，实际上，他们很快就离开了那所学校。

在着手创立自己的示范学校方案的前两年，“凯一成员”，也就是广为人知的“印第安纳波利斯市八人小组”，开始少说他们所属的省军区、探讨他们的信念、开发课程、筹集经费、与加德纳会面，并获准建立一所具有“自由选择权”（options）的市区小学。在1987-1988年间，他们找到一幢艺术装饰风格的建筑物作为校舍。凯一小学街心创立的部发原因在于，它是由教师自主发起的，并且得到了最高行政方面的支持。

在后来的几年中，当学生念完了小学阶段，家长们的疑问是，如果他们的孩子进入传统初中，将会发生什么情况？家长们的担心使得凯一小学的教师们考虑把他们的方案延伸到初中。不过，这种新的合作进行得并不成功。凯一学校的教师们发现，自己重又处在一个与20世纪80年代中期相似的、他们遭遇过的情景中。于是，他们作出了与1991年相同的反应：创设他们自己的学校。经过两年的规划、少说和经费筹措，1993年，“凯一复兴中学”（Key Renaissance Middle School）正式开学了。教师们计划每年增加一个年级，直到大约2002年，凯一学校扩建成为一个包含幼儿园到12年级的学校。1997年，凯一学校把它的小学和中学阶段的方案结合在一起，成为“凯一学习社团”（The Key Learning Community，本书统称为“凯一学校”，译注）。从建校开始，帕特*伯拉诺斯就一直担任凯一学校的校长。

多元智能课程

凯一学校方案的基础是：主题式、社会取向的多元智能课程。学校在其信条中宣称，学生们“有权利去发展他们的多元智能”。为了实现这样的权利，学校倡导“公平的”教育。帕特*伯拉诺斯校长解释说：“我们学校的每一个学生在他们受教育的每一个领域都会得到平等的对待。”因此，所有的中学生都修读英语、德语、器乐、数学、自然科学、视觉艺术、体育、地理和历史。

除了共同的课程外，凯一学校的学生们还通过家长、教师和社区成员们提供的选修课和经验指导课，展开个性化学习。当所有教师“通过多元智能面教”时，学校的整体课程方案也就是成为“为了多元智能而教”了。

多元智能发展结果

凯一学校期望学生们通晓多元智能,并且能有深度地发展每个人的天赋。为了实现这样的承诺，凯一学校可能是全国第一所确认了“多元智能教育成果”的学校，这些“多元智能教育成果”详细说明并罗列了所有学生必须掌握的基本任务、学业成就和思维习惯。也即，在毕业时，每一个凯一学校的学生都应该能够：

l 用书面形式清晰地与人沟通
l 能熟练使用两种语言
l 在实际领域运用数学与逻辑
l 使用技术手段进行探究和交流
l 运用视觉或行为艺术再造一个三维世界
l 保持身体健康
l 选择一个应用领域去探究、反省和见习
l 参与保护大自然的活动
l 表现出关心全球性问题的能力
l 参与更大社区中的团体或组织

为了使学生能达成这样的学习成果，教师们必须统一他们的信念以及教学法。与许多学校教师各自为政的工作方式不同，凯一学校的教师们采取集体工作的方式。教师之间的志同道合，是学校聘任或续聘教师的明确要求。即，为了成为或续聘为凯一学校的教师，每位教师须同意：在教学中运用多元智能理论；与同事合作；执行主题式的、混龄的教学方案，并进行评估；反省各自的教学实践；与教育研究保持同步；积极主动地与学生和其他人一起为社区服务。这些聘约上的条款已经潜移默化到凯一学校的每周日程、全校范围的主题教学和不断进行的教师专业发燕尾服中了。

多元智能一周课表

凯一学校六至八年级的学生每天的上课时间是从早上8:30到下午3:30。表3.4是他们的课表，从中可以明显看到学生课程中包含了各种智能。在课表上不能明确显示的是学校对教学的态度：在各个学科领域都应由专家执教。正如英语教师贝斯*李芙梨(Beth Lively)所强调的：“凯一中学的每一位教师都是他（她）所在学科领域的专家。”正如帕特*伯拉斯校长所言，专家教师对学生们有更高的要求。例如，在中学的艺术课程中，学生们要以丰富的知识讨论如下主题：

l 艺术为什么会存在？
l 艺术从哪里来？
l 什么东西可以称为“艺术”？
l 不同的文化如何表现艺术？

 和大部分中学课表不同的是，凯一学校各门学科每周都有200分钟的教学时间。这样的时间安排表明了学校的观点：每一种智能形式都同等重要。所有学生都学习同样的核心课程，主要包括基础理论课、第二语言和学习、艺术课程和技术教学。一个七年级学生解释她最喜欢凯一学校的地方是“每一科目都有相同的时间，所有学科都平等”。加一位学生补充了下面这些想法：“在凯一学校最好的事情是，这里比其他学校有更多的时间留给艺术课和体育课。这里的教师教学很投入，学生之间也有更多的互相帮助。”

在一周课程表中包括了单节和双节的课（见表3.4）。学生在咨询小组中开始一天的活动。咨询小组就好像是一个家庭单元，这个小组还会在一天的选修课中再次碰面，以加强师生间的联系。

在每周一，学校课表由单节的课构成。一周也可以这样开始：社会人士向幼儿园到八年级的学生展示一项他们感兴趣的手工艺或技能。家长们也经常客串的表演者，他们努力把自己的专长与学校当时的主题结合在一起。

在周二到周五，课表从单节单课变成双节课形式。数学和体育两门学科按照性别分组来上课。凯一学校的教师们主张，这两种课程要适应女性和男性青少年不同的发燕尾服需要。从周二到周五课程中，另一个值得注意的特征是“豆荚小组”，这是学生参与的惟一的选修课程。

豆荚小组选修课

“豆荚小组”的称呼来自“豆在豆荚中”(peas in a pod)这句话。教师们设计豆荚小组并承担教学，参加者可以是对选修课内容感兴趣的从幼儿园到八年级的学生。由于是混龄分组，学生们可以轻松愉快地按照自己的步调和发展水平去学习。

凯一学校的教师在教育观念上是反对“纠错型教育”的。相反，他们坚定地把重点放在强化每一个学生的智能强项上。豆荚小组是学校发展学生天分的一种方法。同时，如果学生在某一智能领域学习有困难，学校会提供个别指导，直到其技能有了改进为止。

表3.4 凯一中学课表

在第一个学年中，约有

12个豆荚小组。为了组织这些小组，教师会写出他们将要提供的选修课的文字说明。学生们则列出三种他们的优先选择，并保证可以被安排进其中一个小组。学生会在这个豆荚小组中条非法待上一学年,以深入发展技能与知识。一位学生说，豆荚小组是她最喜欢的课，因为“它让我和有着相同兴趣的朋友一起做自己最喜欢做的事”。1998年，学生可以在11个豆荚小组中选择，它们是：电脑、合唱、艺术、各行各业、探险、健身、诗歌、编织、“现在和将来”（历史）、舞台和后台、“漫步印地”（印地安纳波利斯市的徒步之旅）。

在中学阶段，豆荚小组在凯一学校的青少年和现实世界的责任之间搭起了桥梁。在豆荚教师的指导下，六到八年级的学生实施了印地安纳波利斯市的社会服务计划。例如，在“漫步印地”豆荚小组中，学生们去白拜访流浪者之家和一个农贸市场。通过对这两次校外活动的反思，学生们提出了一个社会服务计划：为无家可归的人做蔬菜汤。这样的计划对凯一学校的学生是个挑战，他们要把自己的天赋用到一般的善行中。凯一学校的教师们有宁机关报的假设：青少年投入社会工作会鼓励他们去超越已有的成就，并激励他们像未来的城市领导者一样工作。

这种领导才能的目标，在八年级的“导师方案”（mentoring program）中等到进一步加强。恺一学校雇佣了一个全职的指导教师凯茜*卡威尔（Kathy Calwell），把加德纳建议的“社会与学生的中间人”（community broker）角色付诸实践。这项工作的职责是让学生与社会中的楷模结成对子。为了推进这一过程，她与八年级的学生会面，以了解他们的兴趣所在。然后她寻找企业人士、教授、博士生、艺术家和其他一些愿意做义务导师的人。为了真正促成“结对子”，“中间人”卡威尔老师安排学生、家长和社会人士一起开会。当合适的“对子”产生时，所有参与者都详细说明了他们在“导师方案”中所抱的期望和所负的责任。通过这个方案，每一位八年级的学生都得到了来自社会的专家一对一的指导。

凯茜*卡威尔这样解释导师方案是如何展开的：“每个学生都有一位导师，配合学生的智能长项领域、好奇的领域或感兴趣的职业领域。学生们每周与导师见一次面，导师们切切实实地和学生一起工作和做方案。学生每周投入两小时与他们的导师--建筑师、消防员、律师、艺术家或大学教授--一起工作。”

导师方案对于学生的好处十分明显。“我的导师让我觉得自己很重要，”一个八年级的学生说，“他让我知道‘职业’是怎么一回事。”

当凯一学校从九年级增加到后来的十二年级时，初中的导师方案将转为高中的见习制。不过，增强每一个学生潜能的计划并没有就此画上何止条符。学校设计了一个持续的智能发展过程，它是按顺序展开的：从豆荚小组，到社会服务，到导师方案，到见习制，到大学的训练与研究，最后实现有意义的职业生涯。当学生进行职业规划时，凯一学校的教师们希望他们的毕业生能留在印地安纳波利斯市，作为城市的领导者，来提升所有市民的生活质量。

课题项目

凯一学校学生实施的课题项目都与学校的年度主题相联系。在课题项目中，学生们既要运用知识内容与技能，同时也应能显示他们的个人兴趣与天赋。在小学阶段，教师和家长们指导学生去完成课题项目的每一个阶段。但是到了初中，则希望学生具备自主的学习技能。他们必须自己负责去找题目、执行和改进计划、进行展示、反思和评估自己项目的各个方面。

在每一个课题项目即将结束的阶段，学生们相互展示自己的方案。这些多元模式的展示加深和扩展了学习，因为学生从同班同学的作品中，理解了每个课题的多个方面。除了他们的展示，学生们还必须递交作品的文字报告和自我评估。自我评估要求学生进行深度反思，他们必须回答一些问题（见表3.5）。

表3.5 凯一学校学生课题项目的自我反省问题

尽管做项目的要求很高，但学生们还是很喜欢。一个七年级学生说：“我对自己的项目很上心。它们让我有机会用我觉得有趣的方式，去表现我学到的东西。”

除了教给学生自主的学习技能，课题项目也成为重要的评估工具。每一个展示报告都由学校的录像专家拍成录像带，并建立档案以便使用。在每一学年中，学生会有2--3次新的展示放进录像带。在中学结束时，他们有6--9个展示收录在录像带中。

这个录像带有几个用途：学生和家长可以一起观赏它们，因为这些录像带不仅很有趣，也提供了学生学业成就的明证；教师们则用这些录像带来了解学生；录像带还证实了多元智能方案的成效，因为它们清楚显示了学生们的能力。随着时间流逝，它们显现了学生才能的发展，很多时候还表露了学生的职业兴趣。最后，每个学生累积了一个影像档案夹，按照年代顺序记录了学生在凯一学校的成长。

教师合作

你像凯一学校的学生们从其他人的专长上获益一样，教师们也同样如此。一个复杂学校的方案的实施有赖于广泛的人际互动。校长伯拉诺斯有一个公式来描述凯一模式：“ 一个有效的学校方案的起点是教师间讨论、合作，以及他们的专业发展。方案的规划者必须是它的执行者。”在凯一学校，教师们不仅讨论他们的课程计划，也在改进他们的专业实践的过程中相互支持。

课程规划

每一年，在12周的时间中有两到三个全校性的课题。因为大部分的课程是以课题为导向的，社区在选择课题时有很大的参与决策权，因此，学校发展出了一个民主议程来作决策。为了确定课题，在整个学年中，学校教师们会征求家长教职员、学生、来校参观和社区导师们的意见，并将所有建议汇集起来进行审议。在教职员会议上，教师可以对自己喜欢的课题发表意见。在颠倒是春季来临时，他们投票选出三个大家最中意的课题，那些得票率最高的就被选为下学年实施的课题。前几年的课题包括：“时空的改变”、“文艺复兴：过去和现在”、“我们使世界变得与众不同”、“与大自然和谐相处”等。

凯一学校有意识地安排了课题选择过程所需的时间，每个人都可能表达自己的意见，然后教师们利用暑期去开发课程。并不是所有计划都可以独立完成，幸运的是，学校的组织结构适合于广泛的合作。教师们每月开两次会，共同规划教学单元。在这些会议中，他们用“头脑风暴法”探讨学生的学习历程，指出学科之间的联系，使用加德纳的八种智能去反思自己的课堂实践，并明确找出那些专业成长领域。他们也在会议中排定了学生向全班同学展示与专题相关的项目的时间。

凯一学校教师的档案夹计划

就像在1996年一样，现在教师们自己又创立了一项新的计划：专业档案夹。每个月，教师们举办两次公共论坛，探讨信念、进行研究，指导教学实践。在论坛中，他们也展示教学计划和课堂实录，上面记载了他们改进教学的努力。所有凯一学校的教师通过以下途径力求达成专业方面的优势：确认具体的教学目标、与同事们一起运用“头脑风暴法”，设想怎样达到这些目标、对教学结果进行反思。

凯一学校的教师相互支持各自的专业成长，提供真诚的、有建设性的反馈。当有些人认为这种同事互评的方式是种威胁时，凯一学校的教师们却在这种合作的历程中变得更加积极奋进。英语教师贝斯*李芙莉说：“没有现在的路。在这里我就是专家，我很有信心。”校长伯拉诺斯举例说明教师是如何在实际工作中提高自信的：“有同人位凯一学校的教师受邀在地方大学兼职任教，他们接受了，而且非常有信心”

教师们相信“档案夹”论坛有助于增进学校的专业文化。所以，同事间相互指导的方式是常用的，而提升学生的学习成就是大家的共同目标。在这些努力中我们可以清楚地看到，凯一学校的教师们不仅对学生保持了高期望值，也对自己提出来了相同的高标准。

凯一学校的教师相信自己的学校是独特的，更重要的，它拥有良好的教育声誉。许多来校参观的人、许多奖项以及许多媒体的报道都凸显了这些信念。学校的校名--凯一学习社团--反映出学校所发生的事：一个学习者的社团，其成员追求严格意义上的、终身的个人专业发展。

学生成就

因为凯一学校致力于发展学生智能,所以这种理念会反映在学校的评估工具中,这并不令人感到惊奇.凯一学校通过项目学习录像带、班级档案和考察学习表现的方法来评估八种智能。例如：在外语学习中，评估学习语言表达流畅与否；同样的在音乐学习中，学生们通过演奏乐器展示他们的长项；在语言学习中，他们必须在诗歌、故事、戏剧和文章里表现他们的写作技巧。这些方法模拟现实世界的活动，在校内或校外都很有用。通过每一个特定的媒介，而不仅仅局限于传统的语言和数学教学方法，学生的智能得到了开发和评估。

标准化测试成绩

学区和印第安纳州政府要求凯一学校的学生必须参加标准化测试。这些测试包括印第安纳州教育进步测试（ISTEP, Indiana State Test of Educational Proficiencies）和加州基本技能测试（CTBS，California Test Basic Skills）。1993年，学校创始之初，50%的学生来自凯一小学以外的学校。当时，只有不到一半的中学生在州统考中的得分超过平均分。在最初的两年中，学生们和学校努力适应改革了的课程和评估方式，适应州政府规定的多项选择型测试。现在，ISTEP测验的形式有了改变，包括文字回答和解决问题的技能两个方面。这和凯一学校所重视的不谋而合。

1998年，凯一中学的学生在ISTEP测试的表现中已超过了学区目标。这是非常令人惊讶的，因为学校是通过抽签的方式招收学生的。综合评估对凯一学校是有益的，因为学校六年级和八年级的学生在基本能力测试中达到或超过了州年级水平。具体分数见表3.6。

表3.6 凯一学校在1998年印第安纳州教育进步测试中的得分

在加州基本能力测试中，也获得了类似的结果。1998年，凯一学校六年级学生在阅读、语文、数学和社会学科目上的综合得分达到了7.7级水平。凯一学校七年级学生在所有学科领域的综合得分显示出他们的表现已达到了9.3级水平。当有人问为什么凯一学校的学生在标准化测试中表现那么好，校长把他们的成功归因于两点：其一是专家教师在所任学科中的高质量教学，其二是学校的整体方案中，每一种智能都得到了均衡的发展。

凯一学校的“学生进步报告”

尽管凯一学校的学生在标准化测试中表现不俗，但教师们认为这样的测试仅仅反映了学生们成就的一小部分。为了更确切地反映每个学生的成就概况，学校发展出了自己的“学生进步报告”。学校通过三种标准来评估学生八种智能的发展：

1.进步：指某一种智能成长的速度，是缓慢的，还是稳定的，或是快速的。
2.参与：描述一位学生在课堂上的学习是受外部动机还是内部动机激发，是否被动或分心。
3.成就表现：是指发燕尾服的可持续性。

学生会展现出三种水平：一般水平的技能（universal-level skills），指能够基本理解符号系统；文化水平的技能（cultural-level skills），指学生在模仿和引导下，获得每个学科能达到“有专业素养”的程度。凯一学校学生进步报告的另一个独到之处在于：它具体指明了学生大有发展前途的智能领域，告知学生和家长值得去发展的智能强项。

所有的教师都致力于每个学生的季度进步报告。一旦报告完成，他们就在规定召开的家长、教师、学生会议上讨论。就像学校的其他许多特色一样，学生进步报告还在不断发展。将来，当教师们对学生自我评估的标准达成一致性意见后，凯一学校的学生将在报告书上对他们的进步、参与和成就表现进行自评。

与信念结盟

凯一学校一直笼罩在聚光灯下。电视台曾为它做过一些特色节目，诸如“ABC晚间世界新闻--与彼得*詹妮斯在一起”（ABC World News Tonight with Peter Jennings）以及PBS的“这些孩子为什么热爱学校”（Why Do These Kids Love School）；录像带有ASCD的“多元智能系列”（The Multiple Intelligences Series）和Phi Delta Kappa的“塑造一所学校”（The Making of a School）；还有“今日NEA”(NEA Today)和“NUVO每周新闻“（NUVO Newsweekly）等做的新闻报道；出版的书籍有加德纳的《多元智能：实践中的理论》（Multiple Intelligences : The Theory in Practice）以及我们写的《多元智能教与学的策略》（Teaching and Learning Through Multiple Intelligences ）；期刊包括《教育领导》（Educational Leadership）、《NASSP简报》（NASSP Bulletin）和《儿童》（Child）。每周四是学校固定的开放时间，每年有数百名参观者来校观摩多元智能的实践活动。学校教师还提供为期四天的暑期讲座，参加对象是那些希望更进一步了解凯一学校模式的教育工作者。

当有人询问学校如何开始多元智能方案时，伯拉诺斯校长有一个责成的答案。她认为第一步是让所有参与者讨论那些根深蒂固的假设、普遍性的结论或形象化的比喻，因为它们会影响教师如何认识学生以及进行教学。那些未经检验的信念对学校、教师和学生的改变会起到巨大的阻碍作用。当然，这句话反过来讲也对，当信念被公开讨论和仔细推敲后，它们会融入到学校工作的各个方面。然后，善于发觉学生优点的学校就能从学生那里得到最佳回报，多元智能理论开创了成就的良性循环。